伊塔库亚

做个梦给自己

佛爷受伤以后【有肉】【温情向】




“不疼了,佛爷,咱不疼了啊……”
齐铁嘴紧紧抱着张启山,脸贴着他的额头,连声念叨着。
解九无语地看着他俩,一旁二月红默不作声地收拾好药箱,尔后起身淡淡道:“秽物已取出,身体暂无大碍,醒后伤口会疼,记得准时换药。”
解九恭敬道:“有劳二爷了。”



出了红府,副官的车正好开到。二人合力将张启山架到后座,齐铁嘴跟着坐到后座就要关门,解九忙拉住他,“你坐前边来吧,不用给我留,一会儿有人来接我。”

“不是啊,”齐铁嘴担忧道,“我是怕佛爷坐不稳碰着。”

解九:“……”



张启山昏了一天,齐铁嘴就陪着坐了一天。
房间里拉着厚厚的帘子,床头灯光昏暗,床边坐着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躺着的人,直到副官送上换药的托盘,齐铁嘴抬头道谢的时候,才发现声音已经沙哑。

“八爷,您不会一整天滴水未进吧?您这样佛爷会担心的。”副官送进托盘,退出房间的时候轻声劝道。

齐铁嘴喉咙干涩,只得点了点头。心里却想,你家佛爷怎么会担心,他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在乎。

张启山,张大佛爷,长沙城里的传奇,他把自己看作可以救世的天神,可他明明自己也是个肉体凡胎的男人。
他从不牵挂谁,自然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牵挂他。

这样想着,齐铁嘴竟忍不住觉得有些委屈,原本轻柔上药的手指赌气地用力戳了一下。
“八爷轻点。”耳边蓦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。
齐铁嘴手一哆嗦,差点把一瓶上好金创药全倒在那人手上。
张启山皱着眉头睁开眼,瞳仁黑得发亮。
齐铁嘴讪讪道:“佛爷睡醒了啊。”
张启山撑着坐起来,应道:“不是被八爷戳醒了么。”
齐铁嘴忙扶着他靠在床头,心虚道:“佛爷莫要拿我寻开心。”
张启山玩味看着他躲闪的眼光,可能是睡了一觉精神不错,竟觉得有些悠闲。
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觉无比惬意,温馨的傍晚,昏暗的灯光,舒适的大床,以及,眼前这个人。

齐铁嘴一丝不苟地给他上药,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,仔仔细细照顾到他手上所有的大小伤口。末了将盖一合,抬手要揉有些酸涩的眼睛。
药膏里有薄荷金银花之类清凉镇痛的成份,味道很是呛鼻,张启山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,眼看着算命先生将沾满药膏的手指往眼睛里送。
“阿嚏——阿嚏!!”齐铁嘴淌了满脸的泪,鼻腔也满是药膏的味道,止不住地打喷嚏,眼镜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视线一片模糊,更糟糕的是还听到床上那人毫不掩饰的笑声。

“你、你你……”齐铁嘴窘地脸色通红,半天说不出话,抬腿要走,脚尖却狠狠踢在床栏上,身体出于惯性直直摔在大床上。

脸埋在男人身体唯一的软处,齐铁嘴满脑子想的都是:“果然是天生佛命,我就手贱了那么一下……还真遭报应了。”

张启山一声闷哼,“八爷还真是不客气,知道主人不能招待就自寻方便。”

齐铁嘴想撑起身来,手却碰到一处坚硬,心想这人还真是……什么事都不误啊。

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齐铁嘴睁着一双半瞎的眼睛望向靠在床头的男人,明知故问道:“佛爷想要?”

张启山勾了勾唇,反问道:“八爷给吗?”

齐铁嘴垂下头,心想,我还有什么不能给你呢。




柔软的内壁包裹着炙热的坚硬,齐铁嘴费力地吞吐着,感受另一副强悍的身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轻颤,像一只拉满弦的弓,积累到顶点,最终爆发。
“咳、咳,”齐铁嘴脸上嘴里溅满了张家子孙,喉咙仿佛被点了火一样。
张启山想伸手去抚他的背,奈何两只手不能动,只得偏头示意道,“老八,过来。”
齐铁嘴缓过气息,脱了鞋袜衣服,掀开一侧松软的天鹅绒被,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床头。

张启山撩开他眼帘上的发梢,“老八,你有心事。”
“我……”齐铁嘴欲言又止。
“说。”张启山低头去吻他垂着的眼,“不许有事瞒着我。”
齐铁嘴犯了难,这要怎么说?说你以后当心着点自己,别让我担心?还是说你把自己当凡人看,别成天想着当救世英雄?

这不是找打么。

张启山吮他眼皮的力道加重,逼得他不得不开口,齐铁嘴轻叹一声,双手搭在他的肩上,道:“佛爷,你以后……可得保重自己啊。”

张启山轻笑,“吓着你了?别担心,我福大命大。”

齐铁嘴还想说什么,张启山又打断他,“好了,我说过,不论何时,我都会护你周全。”

好吧,齐铁嘴心想,那就这样吧。

反正他孤身寡人,无牵无挂;而他本事通天,福大命大。

佛爷保佑,他们会长命百岁的。




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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